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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凯的诗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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昊天塔孟良盗骨・雁儿落
他叫做杨令公手段能,(杨景惊科,云)他怎么知道俺父亲哩?兀那和尚!那杨令公有几个孩儿?(正末唱)他有那七个孩儿都也心肠硬。
(杨景云)他母亲是谁?(正末唱)他母亲是佘太君,敕赐的清风楼无邪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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昊天塔孟良盗骨・滚绣球
烧的来无处居,满城中都痛哭,似伴着老令公灰骨,且休题官法如炉,也不索祭风台,也不索狼烟举,抵多少六丁神发怒,我则见通红了半壁天衢。
恰便似汉张良烧断了连云栈,李老君推番炼药炉,这火也从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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昊天塔孟良盗骨・得胜令
呀!他兄弟每多死少波生。
(杨景云)你敢是他家里人么?(正末唱)只我在这五台呵又为僧(杨景云)哦,你元来是杨五郎!你兄弟还有那个在么?(正末唱)有杨六使在三关上,(杨景云)你可认的他哩?(正末云)他是我的兄弟,怎不认的?(唱)和俺一爷娘亲弟兄。
(杨景云)哥哥,你今日怎就不认得我杨景也?(正末做认科)(唱)休惊,这会合真侥幸!(云)兄弟,闻的你镇守瓦桥关上,怎到得这里?(杨景云)哥哥,您兄弟到幽州昊天寺,取俺父亲的骨殖来了也。
(正末做悲科)(唱)伤也么情,枉把这幽魂陷虏城。
(净扮韩延寿上,诗云)我做将军快敌头,不吃干粮则吃肉。
你道是敢战官军沙塞子,怎知我是畏刀避箭韩延寿。
某韩延寿是也。
叵寸奈杨六儿无礼,将他令公骨殖,偷盗去了。
我领着番兵,连夜追赶。
原来杨六儿将着骨殖,前面先去,留下孟良,在后当住。
我如今别着大兵,与孟良厮杀,自己挑选了这五千精兵,抄上前来,明明望见杨六儿,走到五台山下,怎么就不见了?一定躲在这寺里!大小番兵,围了这寺者。
兀那寺里和尚,快献出杨六儿来!若不献出来,休想满寺和尚,一个得活!(做呐喊打门科)(杨景云)哥哥,兀的不是番兵来了也?(正末云)兄弟不要慌,我出去与他打话。
我开了这三门。
(做见科)(韩延寿云)兀那和尚!您这寺里有杨六儿么?献将出来便罢。
若不献出来呵,将你满寺和尚的头,都似西瓜切将下来,一个也不留还你。
(正末云)兀那将军!果然有个杨六儿,被我先拿住了,绑缚在这寺里。
俺出家的人,是慈悲为本,方便为门,休把这许多枪刀,吓杀了俺老师父。
您去了兵器,下了马,我拿杨六儿与你去请功受赏,好不自在哩。
(韩延寿云)我依着你,就去了这刀枪,脱了这铠甲,我下了这马。
和尚,杨六儿在那里?快献出来。
(正末云)将军,你忙怎的?且跟将我入这三门来,且关上这门。
(韩延寿云)你为甚么关上门?(正末云)我是小心的,还怕走了杨六儿?(韩延寿云)杨六儿走不出,我也走不去。
关的是,关的是!(正末做打净科,云)量你这厮走到那里去?(韩延寿云)呀,这和尚不老实,你只好关门杀屎棋,怎么也要打我?(正末唱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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昊天塔孟良盗骨・驻马听
那里每噎噎哽哽,搅乱俺这无是无非窗下僧。
(杨景云)父亲也,痛杀我也!(正末唱)越哭的孤孤另另,莫不是着枪着箭的败残兵?我靠三门倚定壁儿听,从双肩手抵着牙儿定。
似这等沸腾腾,可甚么绿阴满地禅房静?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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昊天塔孟良盗骨・步步娇
只你个负屈含冤的也合通名姓,莫不是远探你那爹娘的病?(杨景云)不是。
(正末唱)莫不是你犯下些违条罪不轻?(杨景云)我有甚么罪犯?(正末唱)莫不是打担推车撞着贼兵?(杨景云)便有贼兵呵,量他到的那里?(正末唱)我连问道你两三声,怎没半句儿将咱来答应?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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昊天塔孟良盗骨・滚绣球
人奔似室火猪,马窜如尾火虎,哥也猛回头定睛儿偷觑,咱两个可正是凌烟阁上的人物。
知道是和尚在钵盂在,知道是他受苦也俺受苦?这一场拚着不做,抵多少诸葛也那周瑜。
畅好是焰腾腾博望烧屯计,不刺刺鏖兵赤壁图,不枉了费尽我工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