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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延玉的诗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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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待制智勘后庭花・太平令
我见他扭身子十分希诧,须是我赏发与一夜欢洽。
咱欲要两家都罢,赤紧的我领得三朝严假。
若事发,教咱救拔,你稳情取功名科甲。
(云)兀那秀才,他不是人,是个鬼魂。
(刘天义怕科)(正末唱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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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上皇御断金凤钗・斗虾蟆
问甚将着行货,做甚买卖,有甚资财?你把行旅招商店开,全没些宽大。
问甚乘船跨海,管甚推车搬载?店家不下单客,我做保人知在。
一更三点左而,千方百计打捱。
冷冷清清禁街,潜潜等等门外。
道着全然不睬,劝着没些疾快。
休得宁奈,休得停待。
一会巡军朗朗,提将铃来。
为甚教疾快门开,我须是惯曾为旅偏怜客。
(店小二云)我看着哥哥面皮,我开开这门。
(邦入门科,云)你可不下单客?(店小二云)我说则不下单客。
(邦云)是谁着开门来?(正末云)是小生。
(邦云)多谢了哥哥。
(正末还礼科)(唱)我观了模样,觑了面色,七尺身材。
我这里孜孜的看了,转转的疑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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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钱奴买冤家债主・紫花儿序
一个那颜回短命,一个那盗跖延年,一个那伯道无儿。
人都道威灵有验,正直无私,劝化的人心慈。
现如今神祠东岱岳新添一个速报司,大刚来祸无虚至。
只要你恶事休行,择其这善者从之。
(旦儿做心疼科,正末云)婆婆,你做甚么?(旦儿云)老的也,我一阵急心疼,你那里讨一杯儿酒来我吃。
(正末云)你害急心疼,我去那酒店里讨一蛊酒去咱。
哥哥,俺这婆婆害急心疼呵,对门那一家儿有这急心疼的药,施舍与人,你问他讨一服去。
(正末云)是真个?俺去对门讨一服儿急心疼药去来。
(同旦儿下)(店小二云)大清早起,利市也不曾发,这两个老的就来教化酒吃,被我支他对门讨药去了。
便心疼杀他,也不干我事。
我自前后执料去也。
(下)(陈德甫上,云)自家陈德甫的便是。
过日月好疾也,自从贾老员外买了那个小的,今经可早二十年光景了。
老员外一生悭吝苦克,今亡逝已过。
那小的长立成人,比他父亲在日,家私越增添了。
他父亲在日,人都叫他做钱舍,如今那小的仗义疏财,比老员外甚的不同,人都叫他做小员外。
老夫一向在他家上些帐目,这几年间精神老惫,只得辞了馆,开着一个小小药铺,施舍些急心疼的药。
虽则普济贫人,然也有病好的,酬谢我些药钱,我老夫也不敢辞,好将来做药本。
今日铺里闲坐,看有甚么人来。
(正末同旦儿上,见科,云)先生可怜见,我那婆婆害急心疼,说先生施的好药,好汉不揣,求一服儿咱。
(做揖科,陈德甫云)老人家免礼。
有、有、有,我这一服药与你那婆婆吃了,登时间就好。
则要你与我传名,我叫做陈德甫。
(正末云)多谢了。
先生叫做陈德甫,陈德甫……婆婆,这陈德甫名和好熟也!(旦儿云)老的,咱卖孩儿时做保人的,不是陈德甫?(正末云)是真人。
我过去认他婆。
(做认科,云)陈德甫先生,原来你也这般老了也。
(陈德甫云)这老儿就来诈熟也。
(正末唱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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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钱奴买冤家债主・滚绣球
也曾有三年乳十月胎,似珍珠掌上抬;甚工夫养得他偌大,须不是半路里拾的婴孩。
(做叹科,唱)我虽是穷秀才,他觑人忒小哉!那些个公平买卖,量这一贯钞值甚钱财!(带云)员外,你的意思我也猜着你了。
(陈德甫云)你猜着甚的?(正末唱)他道我贪他香饵终吞钓,我则道留下青山怕没柴,拚的个搠笔巡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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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钱奴买冤家债主・滚绣球
是谁人碾琼瑶往下筛?是谁人剪冰花迷眼界?恰便似玉琢成六街承三陌,恰便似粉妆就展阁楼台。
(带云)似这雪呵,(唱)便有那韩退之蓝关前冷怎当?便有那孟浩然驴背上也跌下来,(带云)似这雪呵,(唱)便有那剡溪中禁回他子猷访戴,则俺这三口儿兀的不冻倒尘埃?(做寒战科,带云)勿、勿、勿!(唱)眼见的一家受尽千般苦,可甚么十谒朱门九不开,委实难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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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府君断冤家债主・红绣鞋
祷祸了千言万语,天啊!则愿的小冤家百病消除。
儿也,便使的我片瓦根椽一文无,但存留的孩儿在,就是我护身符,又何必满堂金才是福?(云)二哥,你这早晚面色不好。
你有甚么遗留言语,吩咐我咱。
(福僧云)父亲,你不知道我这病。
别人害的是气蛊水蛊,我害的是米蛊。
(正末云)如何是米蛊?(福僧云)若不是米蛊呵,怎生偌大一个栲栳?父亲,我顾不的你也。
(做死伏科)(正末做哭科,云)儿呵,则被你痛杀我也。
(唱)。